此篇為原創長篇言情小說
需轉載請先經作者同意
夏本玲踏入會議室,眼眸迅速地掃視了一遍聚集在這裡的每個人。
一邊是她的幹部,另一邊則是方冥彥及其他六個男人。
她站在會議桌的前方,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,一睹「紅蝶」的風采。
確實,只要在公司哩,夏本玲就只是「紅蝶」,而不是普通的女人。
夏本玲將雙手撐在桌上,閉上眼靜靜地沉默了幾秒鐘。
接著她睜開眼,眼神變得銳利,說:「從今天起,我就開始帶領各位,一起管理這個組織。」
每個人都凝神聆聽,她的聲音傳達給了他們。
「東冥的人聽著,從今後你們的事就是我們的,需要支援的地方儘管開口,但是……」她看向方冥彥,說:「一律不准干預我給其他六蝶下的任何指示,否則就視為違約。」
「等等,太奇怪了,妳可以管理我們,卻不准我們插手你們的事,會不會太不公平了?」一個戴著眼鏡,表情有些冷峻的男人,說:「況且,我們怎麼知道妳有那個能力可以帶領我們?」
方冥彥皺起眉頭,看向那男人。
張欣曲瞥了他一眼,看著電腦上的資料。
嚴霄駿,台北人,東冥的天才商業家。
「既然不相信紅蝶的能力,就沒什麼好談的,滾蛋吧。」凜珍冷笑著,毫不留情地數落。
「妳說什麼!」另一個紅髮男人禁不住激動。
張欣曲打開他的資料,皺眉。
法蘭茲‧雪德,義大利人,東冥的顧問。
夏本玲用力地拍一下桌子,看向嚴霄駿問:「你問我有沒有能力帶領你們?」她冷笑,說:「光是我身邊的這六位幹部,這証明我想應該夠吧。」
他們啞口無言,確實這六位是很有實力的女人,能掌握他們的,也只有夏本玲一個。
張欣曲稍微將電腦移給身旁的海莉,示意要她看。
一看到那個名字,海莉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。
怪不得從剛剛開始張欣曲的眼神有些詭異。
法蘭茲‧雪德,曾經是義大利黑手黨衛士理家族的成員。
而那個黑手黨就是殺害了海莉家人的兇手。
海莉咬牙,但隨即馬上把仇恨隱藏。
為了紅蝶,她不能把私人恩怨表現出來。
雖然海莉的神情一閃即逝,但夏本玲馬上就發現了。
會議解散後,室內僅剩下夏本玲跟海莉兩人。
「委屈妳了,銀蝶。」夏本玲對海莉苦笑。
但海莉絲毫不在意,對著夏本玲微笑,說:「沒事,我還記得紅蝶教過我的,寬恕就能放下。」
夏本玲沉下眼,但不打算點破她。
她看得出來,海莉根本還沒放下。
夏本玲嘆笑,拍拍她的肩,說:「別太勉強了,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。」語畢,走出了會議室。
看著落地窗外的城市風光,海莉的眼神徒留孤寂。
夏本玲說得沒錯,這個世界的黑暗……流了太多的血。
而她的血,只為救出她地夏本玲而流。
夏本玲搬到方冥彥的住所,沒想到他居然會住在離以前那棟公寓附近。
「呃、那個……有另一間房間,妳可以睡在那裡。」在她身後的方冥彥有些尷尬,覺得就算兩人住在一起夏本玲也不會當他是丈夫的,所以這麼提議。
夏本玲的眉頭微微皺起,心有些痛,但馬上忽略過去,淡淡的說:「嗯。」正要伸手拿起自己的行李,卻被方冥彥搶先了。
「我來吧。」他先這麼說,然後提起行李往那間房間走去。
夏本玲還杵在那裡,暗罵自己。
夏本玲,過去就該過去,對方也是為了利益答應條件,別再迷惘了……
她走去吧檯,很快就找到了酒杯及酒,為自己倒了一杯,然後直接一口氣乾了它。
「喂喂喂,這麼喝會傷胃的!」剛好出來的方冥彥看見,趕緊過去拿回她手上的酒瓶。
夏本玲嘟起嘴,搶回酒瓶,說:「有什麼關係,又不是第一次喝酒,而且居然還藏了那麼多好酒,不喝多可惜!」
看著她又倒了酒,然後一口氣喝下的滿足神情,說:「妳……該不會醉了吧?」不會吧,這小女人的酒量有這麼差嗎?
「什麼啊,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醉,別小看我!」接著她又將酒杯倒滿。
方冥彥沒好氣的白她一眼,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一些之前做好的醃菜,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副筷子,遞給她,說:「要喝就配點下酒菜吧,不然妳這樣的喝法會傷胃。」
「喔,你是……在關心我?」夏本玲含笑著湊近他,眼神打趣的看著他。
方冥彥撐著自制力,看著那嬌美的臉龐因酒力染上動人的嫩紅,她身上的馨香就像是酒一樣醉人。
夏本玲伸手要撫他的臉龐,正要碰到時卻又停下,喃喃說著:「如果我只是個普通人,當年或許……」
她的聲音雖小,卻還是被方冥彥聽見了,正當她要轉身離開卻被方冥彥拉住。
「妳才挑逗我就想逃了?」他摟住夏本玲的腰,邪氣的看著她。
「放開我!我哪有挑逗你,放開我!」夏本玲掙扎著,卻抵不過他的力氣。
方冥彥低聲咒罵,她的掙扎只會瓦解他的自制力,乾脆低首吻住她。
「唔……」她拍打他的胸,他卻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願。
他身上的味道還是像當年一樣,讓她忍不住放軟了姿態,任由他擷取這個吻。
像是怎麼吻都不夠,他越吻越深,才忍住慾望離開她的唇,輕嘆說:「果然……還是非妳不可。」
偎在懷中,即使無力卻還是用力推開他,含怨地看著他,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。
感覺到懷裡的空虛,方冥彥不禁苦笑,說:「該怎麼做,才能讓妳再次接受我……」
坐在床上,夏本玲蜷縮著,感覺到嘴裡還有那男人的氣息。
撫上自己剛被侵占的唇,喃喃說著:「夏本玲,不行,絕對不能……」
今夜,同個屋簷下,兩個人絲毫無法入睡,思緒雜亂。
明明接近,卻又無法靠近,只能各自痛苦、各自思念……
之後,夏本玲不是很晚才回家,就是睡在公司或可欣的家,兩人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。
這一夜,夏本玲還是留在公司,批著公文及報表。
公司早已沒有其他人,只剩她的辦公室還亮著燈,寂靜又帶來孤寂。
她放下手上的資料,走向酒櫃拿了瓶紅酒及高腳杯,但想起那一天的事,又放了回去。
走到落地窗前,遙望著那燈光夜景,絲毫沒注意到辦公室外站了個人。
留言列表